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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一個人的。
什麼時候變成兩個人了?你不知道。只知道那份溫暖極為片段。
說是神的使徒,哪、多麼神聖又諷刺的稱呼啊,你想。天生因為一條怪異的手臂被親生父母拋棄,是幾歲的時候?你忘了,也可能是因為當時年紀還太小所以記不得。當然,也或許是不想記住。沒多久之後你遇見了那個給了你親情溫暖的人,你的養父‧瑪那。你頭一次沒有因為自己的左手臂被排擠,甚至、那個人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般疼愛。那段時光在你的人生中萬分重要,儘管不富裕但很快樂。

─但是,那個給你手套的人卻離開了──。

你累坐在瑪那的新墓前,無力和空虛包圍了小小的心臟,眼神沒有焦距的空洞,絕望苦澀的淚水爬滿小臉,舊的淚痕還沒乾就立即被新的眼淚覆蓋。

─然後,創造者出現了──!
出現在你極度孤單無助的傷痛。
那是段你不願回想的記憶,因為那次交易你得到了能分辨惡魔的左眼,卻也意味著你必然會失去什麼。之後你遇見了師父…嘔,你又想吐了……


咳、跳過這段。

之後因為種種原因,經歷千辛萬苦後你終於來到黑教團。遇見神經質的大頭守門、冷酷高傲的黑髮少年、溫柔可愛的黑髮少女、認真卻又矛盾偷懶的室長、任勞任怨的班長、辛苦工作的科學班、諾亞一族、幽默有趣的橘髮少年──還有很多很多人。

牽起有些靦腆的甜美,你眨眨星靈的銀眸,

「優他啊…」

神田優。
先前提過的黑髮少年,你和他之間可說是極富戲劇性。

一開始你們就對彼此沒好印象,之後在餐廳他給了你一個(頗符合)的暱稱:豆芽菜。

「我到底哪裡像豆芽菜了啊…」

微嘟起小嘴,你抱怨。


呃,可是小的認為很像啊…尤其是迪姆恰比停在頭頂的時候。

「不、像!」

你微怒吼道。每次你問向黑髮少年這個疑問,他總是很官方的回說豆芽菜就是豆芽菜,然後在你怒瞋出聲前抱住你在是他也是你的寢室裡滾起床鋪來……

「不要談到滾床鋪!」

你說,微鼓的臉頰渲開半怒半羞的緋暈。

那麼,接續方才的段落;
在稱謂確定後你和他很不願意的一起出任務、過程中你們幾乎不是鬥嘴就是冷戰(有麼?),但卻也各救了對方。任務完成後,成功的拿回innocence,卻也令你在他面前掉淚。你從來沒有這麼清楚表露脆弱在人面前過,就連瑪那也沒有,但這個才剛認識不久的少年卻看見了你的哀傷。

之後…之後。之後你們的關係是怎麼演變的你記不大清楚了,反正現在幾乎已經定型了;不管橘髮友人是不是有抱你或者親你(這個已經沒可能了),那個獨占欲極重的黑髮少年都會抱起你往你們的房間走去然後滾床鋪──…
哪,說有多戲劇化就有多戲劇化。

「不要再講到房間之類的!」

小臉上的羞赧更加明顯,你站直身子警語道。
然後、下個轉瞬,你又被那個獨占欲極強的黑髮少年給攔腰抱起,往是他也是你的寢間走去了…。


「妳脖子洗好等著。」

某愛妻心切的黑髮少年在抱著白髮少年離開前落下這句話。


……啊,那小的就先告辭了。(小聲:迪姆恰比,一切就拜託你囉!(燦))

啊,還真是春意滿室啊。




































×Fin















不知所云記:

總覺得用第二人稱寫上癮了…||XD"

呃嗯,小迪姆、一切就拜託你囉!我得先偷溜才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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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謬蕪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