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只有被證實過的故事才是真實,那樣的實質實在太空虛了點。
表象看見的只有紀錄了一般所謂的英靈。
而被埋藏在最深處……被稱之為『裏』的,則是常人眼中太過於現實的現實────。
那些被深深埋葬的,無法屬於寓言童話的從前─────
※ ※ ※
融入夜幕一般的身影,左邊胸口上的薔薇十字架憑藉滿月的月光映照醒目的銀白。
驅魔師。
對抗諾亞一族的必須存在。
是一般人所定義的,神聖與邪惡的對比存在。
像白之於黑。
像孩子之於少年。
少年一直是很冷漠的,無論對人或對惡魔。尤其任務時更是如此,從此,冷酷幾乎成了少年的代號──
其實少年很寂寞。
但是少年不懂得去喜歡別人。
更別說愛。
一般人也都因為害怕少年的脾氣而不敢跨出那道界限,就這樣披著寂寞在肩膀上踩過十八個春秋。
獨自一人,與寂寞一起。
直到那個孩子的出現,少年如冰霜的眼底才閃耀起星光───……
彷彿天使落塵的,那雪白的溫暖孩子。
只有孩子能讓少年勾起其他情緒、只有孩子能讓少年破例去保護、只有孩子能讓少年有情感波動、只有孩子能進駐少年眼裡、只有孩子能讓少年卸下武裝、只有孩子能讓少年伸手擁抱、只有孩子能讓少年做出承約、………
只有孩子,願意對少年真心微笑。只有孩子,願意對少年真心伸出手。───
因為少年太溫柔。
太溫柔的總是會受到傷害。
所以少年選擇遺忘溫柔的自我,築起一扇沒有邊際的門。
因為少年太溫柔。也太寂寞。
而孩子也是太溫柔。太寂寞。
儘管看上去少年猶是沒什麼不同,但實質上卻已改變了──
或者更進一步地說,選擇認清和去正視,去接受那份初衷的悸動。
門,打開了。
『私はあなたを愛した。』
少年對擁在懷中的孩子說,用少年家鄉的語言。
孩子先是訝異的愣著,而後莞上柔軟得化不開的美好,星子般的眼眸泛起薄霧。
『I have been loved you all the time…』
孩子對抱著自己的少年說,用孩子故鄉的語言。
驅魔師────
最接近所謂的神,卻離幸福最遠的人。
而驅魔師只能夠在黑暗的裏歷史裡被見證──────。
『豆芽菜!』
轉過視線,緊握在手心的innocence並沒因此停止揮動,機械與齒輪的轉動依舊,咬合時細微的喀喀聲和心臟緊速跳動的心跳聲太過意外的清楚。在轉過身的那一刻,少年看見了、那永遠那麼潔白的孩子,纖細的身子上滿是醒目的駭人的血紅───
『豆芽菜────!!』
聚集成帷幕的惡魔眨眼被劃破,身上也帶著傷的少年不顧一切地飛奔至孩子身旁。
眼中只剩下過於熟諳的黑,
以及染紅結尾的醒目的鮮紅。
───────────……………
黑教團與諾亞一族的戰爭結束之後過了幾年,每個曾經為教團和這個世界及人們努力過的人都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有些回到自己的家園,有些繼續留在梵諦岡,有些到其他地方旅行,有些…………
戰爭最後沒有誰是贏家,留下的只有遺憾和記憶,僅此。
教團的損失幾乎可畫上負號,驅魔師犧牲了一半以上、其他各個部署也都犧牲了大半,諾亞的人全部戰敗,千年伯爵則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類最後還是勝利了,這似乎是每個故事最後一定的美好結局。
但歷史總是一再重演。
儘管堅信的勝利像是能預見的。
十九世紀末,一群驅魔師和黑教團的人們寫下了屬於他們的一頁。
太黑暗也太沉重的悲傷故事,好長好長的一頁。
沒有誰能保證千年伯爵不會再次出現,也沒有誰能保證同樣的故事不會再發生;但是,只要人們心中存有希望,結局最後一定能不帶遺憾的寫下句點。
這是故事也是歷史,是從前也是永恆,是縮影也是世界;是攤在太陽底下的也是埋在陰影中的───
也許會被保留下來,人們會記著的只有故事最後要說的啟示和勵志的話語,但無論如何,我會永遠記住曾經有一群人,一群默默的為世界和人類無聲付出的,偉大無私的這群人們。───
按下羽毛筆,有著亮橘髮色的少年深深地呼了口氣,看著羊皮紙上滿滿滿滿的字跡,有些無奈的笑了。
「很累吧?稍微休息一下好嗎?」
拿著咖啡,男人頗為擔心的在橘髮少年前額落下一吻。
微亂的髮尾,小麥色的額上殘留著些許模糊的淡黑。
「我剛才好像有聽到聲音,是他們嗎?」
伸了伸疲累的身軀,從原木桌前站起。
「剛剛才到,快出去打招呼吧。」
「好~~~~ˇ」
離開寢室,似乎能聽見橘髮少年漸去的燦爛語尾。
桌上半乾的字跡沒有寫下完結語,還有好幾頁的空白。
夏日午後,帶著暖意的徐風從微敞的玻璃窗悄悄溜進房裡,玩味似的吹翻了幾頁──
……孩子被少年帶回教團時氣息微弱的彷彿已停止,但醫療班的醫護人員猶不放棄希望的搶救。
在醫療班的病房外,好幾個人都哭了,教團的每個人雖然繼續著工作,但各個都懷抱著沉重的難過。
第一次,少年在教團裡流下眼淚。在與時間爭奪生命的孩子隔了一面石牆的許多人面前。
就這樣過了一個禮拜,雖然孩子的生命是救回來了但卻一直沒有醒來,不論少年或其他人如何喊孩子的名字仍是一樣。
時間是不等人的。
教團能對抗諾亞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了,最後因為擔心孩子因而脫隊的人也都回到工作崗位,傾注心力準備好對付千年伯爵和諾亞一族的最後一擲。
那天雪下得好大好大,幾乎快要將人埋進積雪中。
雪一直下、一直下………
驅魔師人數只剩下不到一半,還能上場作戰的只剩下不到五根手指的數字。
但相對的諾亞也只剩下和驅魔師一樣的人數,甚至更少。
無論是哪方都明白接下來是最後一擊。
最後的,拋下生命的一擊。
『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生活。』
其中一個諾亞的男人把話留在唇裡低喃,右手已經無法動作。
『你聽得到吧?小兔子……我真的很想就這樣守護著你……』
『只是還是得說再見了。』
站在離戰場有好一段距離的橘髮少年似乎是聽見了什麼般,握緊的拳頭和咬得太緊的唇都泛出血絲。
『再見。』
『哈───!!』
『覺悟吧!』
“再見。”
『哈啊─────!!!』
『啊───』
【再見。】 ───────
………
…那個原本一直下著雪的下雪天,就在那一個瞬間,雪停了─────
溫暖的紅色光芒溫柔的撫觸著在場每個人的心房,紅色的光輝映照在雪上沒有駭人的血腥,只有美麗的讓人感動的契合。
那是“心”─────
接下來發生的事沒有人想得起,只隱約記得最後看見一雙純白色的羽翼,和霜白色的天使────────………
醒來以後,諾亞以及千年伯爵都不見蹤影,像是蒸發了的消失了。
但是,黑髮少年的懷裡卻躺著一個人────
那個,雪一般的純潔孩子─────。
『亞連………!』
伴隨淚水落下,少年的話哽咽在喉間。孩子仍舊只是綻開那溫暖的溫柔笑靨,暗紅色的左手撫上少年的眼淚。
『哪……我有聽見優的聲音喔………』
『我好高興優是叫我亞連呢。』
『亞連、亞連、亞連───』
『亞連──────』
…………假如只有被證實過的故事才是真實,那樣的實質實在太空虛了點。
表象看見的只有紀錄了一般所謂的英靈。
而被埋藏在最深處……被稱之為『裏』的,則是常人眼中太過於現實的現實────。
那些被深深埋葬的,無法屬於寓言童話的從前─────
黑教團與諾亞一族的戰爭結束之後過了幾年,每個曾經為教團和這個世界及人們努力過的人都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有些回到自己的家園,有些繼續留在梵諦岡,有些到其他地方旅行,有些…………
戰爭最後沒有誰是贏家,留下的只有遺憾和記憶,僅此。
不論那份回憶是否甜美或苦澀,能夠擁有過那一部分的曾經,就已足夠。
「阿優、亞連~~~~~~ˇˇˇˇ」
「好久不見了,拉比。*」
「嘖,吵死人了。##」
「啊阿優跟亞連你們要喝什麼?緹奇~~幫我把咖啡還有奶茶還有牛奶跟紅茶跟綠茶拿出來一下~ˇˇˇˇ」
「好、好。」
「啊,拉比,我跟優下個月要去找利娜莉跟室長他們,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喔喔好啊好啊~~那亞連你們這次打算去多久勒?ˇˇ」
「豆芽菜。#」
「好嘛、優,讓拉比他們一起去嘛,我想利娜莉到時候看到我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嘖。###」
「啊啊好耶好耶那我們先來計劃一下到時候還要去哪裡……」
…故事最終都沒有寫上完結,這一頁寫滿了再換下一頁寫、這一本寫滿了再換下一本寫………
世界的某個地方,故事依然 繼續進行著呢。───
×Fin
不知所云記: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寫出這種又詭又謎又拖一堆的東西……||OTZ(汗滅) ←不是早就瘋了?
嗯,中間穿插了第一和第三人稱,在寫的時候某謬自己也納悶「這個人稱到底該算哪一個呢?」,因為寫歷史故事那部分時是用兔子的觀點去寫的,但是兔子撰寫歷史時應該是用第三人稱在寫(吧?|b),所以我這個應該算是什麼呢??|||bbb(爆)
然後標題的地方…某謬想裏之歷史的撰寫者應該不會留下名字吧?就算留了應該也不會是本名…所以就乾脆匿名不寫出來。(炸)
文章裡的日文是某謬用翻譯軟體翻譯出來的,因為某謬對日文沒有特別鑽研如果有誤還麻煩告知一下某謬謝謝您ˇ
欸還有什麼innocence的心啦教團對抗伯爵跟諾亞的結果啦後續發展啦都是某謬亂掰的請不要相信那是原作故事謝謝ˇˇ(踹癱) ←誰會認為那是原作啊!!##
嗯,好詭XDˇ(笑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