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和老婆想阿鮮專欄名稱時聊到的,在自家翻到泰戈爾的詩集ˇˇ
節錄自印度詩哲泰戈爾諾貝爾文學獎得獎之作《頌歌集》其中幾章,因為是節錄的並不是完全打上來,所以有些地方可能會略過幾句還請多包涵。
此次內容主神亞,微亮光、緹拉。
純愛、惡搞、微H、架空、悲有,內容並無連貫閱讀時還請自行跳躍時空謝謝ˇ(巴)
每段最前面即是詩句,之後是某謬的詭異謎樣妄想(爆)
如果您是泰戈爾詩哲的超級詩迷,還請慎重考慮是否要往下拉。某謬並沒有不敬的意思(汗)只是覺得可以搭配小夫妻就寫了(滅)
那麼,正文開始。(炸)
─────────────────
《笨蛋夫妻拉布劇場ˇ》Vol×1。上
你給了我無限,這使你歡喜。
在你雙手永恆的撫觸中,我小小的心靈
飛騰在無限歡欣裡,說出神聖的話語。
歲月流逝,你依然傾注你的愛,
也依然還有空間需要被填滿。────────
偎在少年懷裡,雙手被少年帶刀繭的手包覆住,溫暖的體溫傳遞著,孩子不禁微笑。
「永遠在哪裡?」孩子這麼問。
「這裡。」握著孩子的手撫上孩子和自己的胸口,一鼓一動的、心。
「我們會一起走到永遠吧?」孩子眨著雪色的靈翦這麼問。
望著雙臂間那雪白的人兒,少年輕輕將前額靠上孩子的。
「只要還活著,我就會陪你一起走。」
直到累了老了走不動了,在那之前,我會牽著你的手、一起走──。
※ ※ ※
我凝視你的容顏,眼眶盈溢著淚水。─────
緊緊擁著那逐漸失去溫度的嬌小身軀,少年顧不得自身疼痛的傷,只想懷裡的人兒能醒來。
染紅潔白的血紅漸漸褪色,雙臂顫抖著、似是祈禱的唇褪去血色。
而後,血液與淚水一同模糊了眼前───在少年聽見孩子無聲的呼喚少年的名時──
『對不起…優……』
「──亞連─────……!」
少年喊著孩子的名,伴著那透明的苦澀。
他想擁有的世界,破碎。───
※ ※ ※
看不見你的容顏,
我的心既不能安定也無法休憩,
我的工作成了無垠苦海中的無盡勞役。────
教團餐廳。
完食最後一串糯米丸子,取來一旁的紙巾擦拭,細微的呢喃悄悄自唇邊流瀉。
「優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坐在對面的橘髮友人聽見孩子的話,有些沒好氣的單手支臉,另一手揉了揉孩子霜白的髮。
「阿優也才出任務兩天而已,亞連你就捨不得啦?」
「哪、哪有!誰會捨不得那個大笨蛋馬尾巴……」
「可是亞連你臉紅了喔~」
「拉比!」
孩子微嗔得從碗盤堆裡站起身,臉頰上綻著兩朵櫻紅。
「唔、──算了,我還得去找科穆伊先生……」
穿起擱置在椅上的團服,孩子雪扇般的羽睫輕聲黯淡了幾分。
「任務?」
「嗯……」
「那、我走囉拉比。」
「喔啊,自己小心喔!我可不想到時候被阿優砍成兔肉切片啊~」
「拉比!」
橘髮友人笑著和孩子互相揮手道別,他並沒有遺漏、孩子在轉身離開時眼底那抹思念流過。
「都要平安的回來啊……」
坐在餐廳裡,橘髮少年獨自喃喃。
※ ※ ※
救贖?在哪裡才能尋得救贖?─────
白皙與暗紅的雙手交握置於心口,櫻紅色的唇輕聲獨白著。
他只是個孩子。
肩膀上背負的誓言太過沉重,但他仍是不多埋怨的支撐住。
因為他對父親承諾過了承諾。所以他不會卻步。
但他還只是個孩子。
救贖那些悲傷的靈魂時,他也等待著被救贖。
孩子不知道如何描述,也許是不想再次寂寞。
那種壓迫著心臟的痛楚,寂寞。
所以他在等,等著那天被那個人用那雙堅定的臂膀擁抱他、救贖他。
「豆芽菜,一個人待在這裡做什麼?」
在孩子思緒還停留在空白時,一雙手臂自後方擁住他──像是宣示所有權般的,那是少年的擁抱。
「優呢?怎麼會在這裡?」
又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
挑了挑眉梢,少年將臉轉向一旁。
「因為你在這裡。」
少年這麼說,沉穩的嗓音輕吻在孩子耳邊。
救贖他的人,是他。
他救贖的人,是他。
被救贖的,是他和他。────…
※ ※ ※
我的旅途耗時長久,旅程遙遠。
我乘著第一道曙光的車輦出發,
遍行廣闊的十方式界,
在繁星中留下我的蹤跡。
那是最長的旅程,卻最接近你自己;
那是最繁複的訓練,卻成就最單純的曲調。
旅人必得叩遍每一扇異鄉的門,
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中,
人必得遊遍十方世界,
最終方能來到內在最深處的殿壇。
我的眼睛曾往遠處八方漂泊,
直到我閉上眼說「原來你在這裡!」
「啊,在那裡」──這疑問和呼喊消融成千股淚水,
與「我就是」──這信念的洪水
一同淹沒了世界。
「啊,你在哪裡?」──我的疑問與呼喊
此刻消融成千股淚泉,
與你堅定的回答「我在這裡」
一同淹沒了世界。───────
在哪裡呢?孩子問。
什麼在哪裡?少年反問。
優啊。
…我不是一直都在這裡?
嗯,所以我也一直都在優身邊喔。
……笨蛋豆芽菜。…
而後,少年吻上孩子被握著的手。
一直一直都在這裡。───
少年對孩子這般說,就如同約定好攜手到老的美麗誓言。
※ ※ ※
我只是一心等待著
那最後能將我交付到你手中的愛。────
「神田,以後亞連就交給你了,要好好照顧人家啊~」
邊擦拭眼鏡一邊灑著小花的室長,身旁還飄著謎樣的粉紅愛心。
「啊啊亞連果然是嫁給阿優啊……不公平為什麼阿優就可以娶亞連啊──」
「死兔子你很囉唆。」
不理會橘髮友人咬著手絹蹲在旁邊自言自語,你將收在刀鞘裡的六幻抵上橘髮少年額前。
「哪,要好好照顧亞連知道嗎?啊、如果神田你跟亞連想要孩子的話記得跟我說一聲,我會拜託哥哥的。」
少女笑的一臉無害,眼裡有什麼閃著亮光。
「嘖,囉唆。」
不耐煩的嘖了聲,下個轉瞬、你已將穿著日式結婚和服的孩子攔腰抱起。
「優?」
雙手攬著你的肩,孩子滿臉疑問的看著你。
「回房間。」
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回答,接著,你便在眾人面前抱著你的新娘離開大廳。
「啊啊阿優明明昨天才吃過亞連一次為什麼今天還可以啊不公平啦啊──」
「不只一次喔,拉比。」
橘髮少年驚愕的回過頭看向少女,少女依然只是單手扣在頰邊笑的一臉和藹。
不然迪姆恰比是用來做什麼的呢,不是?
※ ※ ※
層雲交疊,天色轉沈。
啊,吾愛,為什麼你讓我在門外獨自守候?
正午工作繁忙之際,我和人群待在一塊,
但是這昏暗孤獨的日子,我只盼望著你。─────
「出去出去你出去!神田優我不要看到你!」
閃過一堆枕頭和棉被的攻擊,手裡接下床頭的豆芽菜型鬧鐘,少年站在緊閉的房門前和房裡的孩子隔門喊話。
「開門!豆芽菜!」
「不要!反正你只要蕎麥麵就好幹嘛理我!」
「那是因為你沒經過我同意就吃掉我的蕎麥麵!」
「那不過就是蕎麥麵啊!難道蕎麥麵比我重要嗎?!」
「豆芽菜你在無理取鬧!快點開門!」
「不要不要不要!開門你也只會把我弄得一個禮拜不能下床我才不要開門!」
「豆芽菜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就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我才不要開門!神田優是大笨蛋大變態大色狼!」
「豆芽菜你兩個月不要想下床了!##」
「你們夫妻兩個是吵完了沒啊?現在是半夜欸!」
「「這裡沒有你講話的份給我閉嘴死兔子!!」」
笨蛋夫妻的對喊就這麼持續到早上……至於孩子最後到底是多久才能下床呢?哎呀ˇ這個可是秘密哪~ˇ
※ ※ ※
蓮花盛放的日子,
唯有憂思陣陣向我襲來,
把我從夢中驚醒,
我在南風中嗅聞到一種異香的甜蜜芳蹤。
那朦朧的甜蜜使我心因渴盼而傷痛,
彷彿是夏天急切的氣息,尋求著自己的圓滿。
當時我並不知道它是如此貼近,不知它屬於我,
這完美的甜蜜原來在我心深處綻放。─────────
你看著桌上漂浮在羊水面的蓮花,就只是這般沉默的看著。
和你胸口上的梵字一樣,代表著你擁有多少時間的形象。
你很認真的想過是否要告訴孩子這個秘密,但每每已到唇邊的話卻又在看見孩子的笑容時忍著嚥下。
你最不願意的便是傷害到那個雪似的人兒,那樣太過殘忍。
沒有誰願意失去,但不是每個重要的人與事物自己都能永遠守護。
你預支了太多生命,以致無法看清楚未來。
因為想保護那個有著乾淨明媚笑容的人兒,你甘願縮減自己的時間,只為了保護那個孩子。
但還是想和他永遠在一起哪。
那個你原先嗤之以鼻的永遠。
「優!」
無預警地,房門被推開來,孩子小跑步得奔向你。
你接住了,擁住了,完完整整切切實實的,擁抱著。
孩子身上自然帶有花香的體香佔滿了你的鼻息,你滿足得彎上嘴角的弧度。
想擁著這個人兒一輩子──
於是你無聲的,在心底立下誓約。
※ ※ ※
你凝望著什麼樣的空無!
你難道沒有感覺空氣中略過一陣顫動,
遙遠的音符,從對岸漂浮而來?──────
似想望透什麼的看著遠處,那隔了一條河流的彼方。
「神田大人?」
探索隊的人員疑問得問少年,innocence的可能藏匿地點還在前方。
「…沒什麼,繼續趕路吧。」
少年回過頭說,與此時夜空一般邃黑的眼底想念起那朵雪華。
路途繼續往前,浮現在心底的是那個雪的孩子。
似乎,聽見了孩子呼喚自己的名字……
“我會回去。”
少年在心中承諾,握緊了手中的六幻向前。
※ ※ ※
哦,我唯一的朋友,我的最愛,
我的住所大門開敞──請不要像夢一般走過。───
少年其實沒有那麼堅強。也不是那般冷酷。
他只是不想一再失去。
假如失去白髮孩子會如何,少年不願多想。
因為每次有了這樣的想法,胸口就會莫名的疼痛。
很難受,很痛。
好不容易打開的心扉,難得有人能夠進駐,終於能擁有一個比任何人甚至自己都重要的人,如果失去了會怎麼樣,他不敢想也不願去想。
那個被他所愛的,世界上唯一一個的人兒。
愛呀,他想,那樣也許就是所謂愛情。難得可貴。
※ ※ ※
在疲憊的夜裡,
讓我無須況句就能將自己交付給睡眠,
將我的信任託付予你。────────────
夜,孩子睡在少年房裡,睡在少年懷中。
桌台上燭光矇矓,少年靜靜地將視線仔細看過孩子一遍。順了順那柔軟的霜髮,輕輕吻上孩子左額的逆五芒星,再溫柔地吻上孩子暖紅色的唇。
吹熄桌上的燭火,把蓋在孩子身上的暖被拉緊了些。
少年在聽見孩子呢喃自己名字的囈語時,無聲微笑。
※ ※ ※
我走到一旁試圖閃躲,卻無法避開他。─────
雙手被少年單手扣住,被壓至走廊角落的石牆,孩子不明所以得被少年限制住行動。
「豆芽菜,為什麼躲我?」
扣住孩子柔軟的下顎,雙眼毫不遮掩直直地望著孩子。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神田,麻煩放開我。」
「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可以說服我的理由,就別想我會放。」
嗔怒得抬頭看向牽制著自己的人,孩子不悅得皺了皺眉。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扭動手想掙脫,少年似乎是發現了更握緊孩子的雙手。
「你不懂?」
細長的黑眸挑起,欺近自己和孩子的距離。
「你以為我沒發現?那你就太天真了,豆芽菜。」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沉穩的嗓音自孩子耳邊傳來,太近的距離和少年吐出的氣息讓孩子忍不住紅了雙頰。
「知道……什麼……」
闔上眼低下頭,試圖將臉上那燙人的熱度散去。
「你知道的,而這個就是我的答案。」
提高孩子泛紅的臉蛋,不加遲疑得往孩子的唇吻去。睜大了眼,抗拒著想推開少年,但少年仍是不為所動,反而加深了吻。
“我知道你喜歡我,豆芽菜。”
在吻了許久的之後,少年抱著孩子柔聲得對孩子道。
指尖輕輕畫過孩子被吻得鮮紅的唇,打橫抱起被吻得癱軟的孩子往孩子寢室走去。
“這就是我的回答……”
※ ※ ※
如果我不在祈禱中呼喚你,
如果我不將你放在心上,
你對我的愛卻依然等候著我的愛。───
每次少年出任務前,孩子都會祈禱。
祈禱少年能平安回來。
那時他會給少年一個擁抱、還有一句歡迎回來,和呼喚少年的名。
儘管在那之前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 ※ ※
×未完待續ˇ(毆)
- Feb 12 Mon 2007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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