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the saying goes, “Love me little, love me long.”

     ────     愛要細水長流。





※ ※ ※



【已經有多久沒有聽見心跳的聲音了?】


也許早在初遇時,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你的心跳就已失序。
那雙閃爍著瑩光的星晶似的眼眸裡,清楚地倒映著你的身影。

那樣無瑕的、乾淨的幾乎透明的水色眸子裡,映出了你遺忘許久的悸動。那是你刻意扼殺的感情,卻盈滿在他的眼裡。

為什麼?你不想去追問,心中卻隱約藏著答案。


“As tears dimmed his eyes──”

當淚水模糊了那美麗的雙眼時,靈魂深處無法平撫的疼痛透露了你的心。

『Stop crying, moyashi.』

脫口而出的話似乎起不了安撫作用,其實你想說的是……please don’t cry──
他依舊垂著頭,右手遮在臉上壓抑著哽咽,那樣的神情也許只能說是我見猶憐。

於是,在理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你伸出了手,輕輕拍在他柔軟的髮上。

『The soul cannot live without love.』

曾經愛過,那就是很大很大、很奢侈的幸福了。至少對那些癡心的靈魂而言。

『Kanda……』

他輕聲喚出你名,仰起視線望著你。而彼此視線交集的頃刻,你又一次聽見自己的心跳,再一次因為那顆溫柔的靈魂,動心。


那是個月光溢滿在白沙上,星辰撒滿天空的夜晚──。



※ ※ ※



『Sometimes people put up walls, not to keep others out, but to see who cares enough to break them down.』

坐在餐桌對面的橘髮友人咬著湯匙對著你說到,臉上的笑容和那頭甜橙的髮色一樣燦爛的刺眼。

『It will be your testament.』

將筷子放在空了的盤子上,你稍稍抽出六幻,愛刀出鞘的聲音在喧擾的餐廳裡仍聽的十分清楚。

『Of curse not.』

橘髮友人仍一臉痞痞的笑著,祖母綠的眼中斟滿笑意。

『I thought you have found that person……maybe I should call him moyashi?』

對座的人笑的一臉燦爛無害,聽見那個稱呼自他人口中喊出,你有些不悅的皺起眉。

『I do not permit you to call him like that.』

『Like what?』

對方擺明就是要你親口承認,那種像是秘密被人發現的感覺很差,差到讓你很想直接拔刀砍了眼前的兔子。接著,就在你即將拔刀之際、

『Kanda!』

孩子溫潤的嗓音在身後響起,手按在刀上的動作不禁愣住了片刻,你回過頭看向他,那個纖瘦的孩子正端著兩大疊高出他許多的碗盤向你走來。

『Damn──』

該死的──你彷彿又聽見紊亂的心跳聲響在耳邊,一遍又一遍。
縱使嘴上說著刺耳的話,但在看見他晶瑩的水色眸子時,你猶是忍不住淺淺地揚起唇線。


“If I know what love is, it is because of you.”────



※ ※ ※



【如果是為了你,我可以放棄全世界。】


不記得第一次牽起他的手是什麼時候,但你與他的第一次擁抱,是在接近年底的那個潔白的日子。

他曾經提過,他與他的養父就是在這個神誕生的日子相遇的。

那麼、他也許就是神的孩子吧?偶爾你會這麼想,然後再對自己這種童話式的想法嗤之以鼻。

那一天教團上上下下都十分忙碌的準備著,為了替他舉行生日暨聖誕晚會。縱然不喜歡那樣喧鬧的場合,但為了他,你心甘情願再一次破例。

晚會上的他開心的打轉在你身邊,可愛的模樣像是雪的精靈。
但是你不會漏看,隱藏在那雙銀眸底下,看似喜悅、實際上遍體鱗傷的眼淚。

『Hold me tight.』

那天夜裡你抱著他回到房裡,關上門後他緊緊摟住你的頸,微醺的話在空氣中輕顫。

而你只是緊緊地,緊緊地擁住他。

『I will not loosen my hands.』

你傾身在他耳畔低語,立下你一生的誓言。

而後,他緩緩睜開眼,因酒精發酵而矇矓的星眸猶映著你的雙眼。

『Yu……』


“I’m blessed with your love.”──。

感謝天上的神明,讓我遇見如此美好的你。



※ ※ ※



Immature love says: “I love you because I need you.”
Mature love says: “I need you because I love you.”

不成熟的愛說:「我愛你,因為我需要你。」
成熟的愛則說:「我需要你,因為我愛你。」──────




諾亞,惡魔,武器,神的使徒,驅魔師。

偶爾在某些時刻,你仍然會惘然了眼前的道路。
是不是應該往前進,或者停下來喘口氣,你不敢確定也沒有回應。

而他、那個孩子,則是極度容易迷路的人。

『If I lose the way, will you come to look for me?』

某次任務結束回教團的路上他這麼問,窗外的景色瞬逝而過,不留一絲足跡。

『I will not let you go, baga.』

『Don’t call me baga!』

『Moyashi.』

『I am not!Baga!』

孩子的雙頰渲開緋色的嫣染,動人而綺麗的。

彼此相扣的指尖又更深了幾分。



※ ※ ※



什麼樣的愛情,能夠真正永恆?

一次在餐廳裡少女問向你,坐在你身旁的他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像是等著你的回答。
而你只是努了努嘴,繼續你的蕎麥麵大業。

「我覺得阿優和亞連一定可以喔。永遠。」

與少女同樣坐在對面的橘髮少年推高頭帶說到,伸出拇指比了個肯定的手勢。

「我也這麼認為呢。」

少女唇邊牽著盈盈的笑意,小指勾在紅茶杯緣。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We come to love not by finding a perfect person, but by learning to see an imperfect person perfectly.」

「我們不是為了找一位完美的人才愛,而且是為了學會愛一位不完美的人。」

「诶~可是我覺得亞連很完美啊,雖然有時候──」

「死兔子你活膩了嗎。」
「拉比你今天話特別多哪。」

六幻的刀鋒閃著銀白的亮光,孩子不知何時發動的左手輕輕揮動著。

「這就是笨蛋夫妻的默契……嗎?」

額角滑下一顆大大的冷汗,下一秒某橘毛兔的哀號傳遍整座教團,少女則坐在原位安然的微笑。

「優的下一個任務是跟我一起呢。」

「好像吧。」

牽起對方的手一起離開餐廳。

「那,晚一點一起去吧。」

「嗯。」

步伐踩著相似的共鳴。

「豆芽菜。」

「嗯?啊、就說了我不是豆芽菜──」

輕輕地,擁抱。輕輕地重疊彼此的呼吸。



In sorrow and in joy, I will be with you.

 

 

 

 

 


×Fin

 

 


不知所云記:

還是這樣的方式我寫的比較習慣=ˇ="

這幾天算了一下時間,算一算我寫同人文的時間也已經五年了讓我有小驚訝到+
大概是國小畢業那年暑假開始寫的吧,那時候還很信誓旦旦的說我絕對不會寫BL(爆)然後就這樣寫了快兩年的BG(雖然那時候其實就有一點偏向亮光的潛在因子了),一直到國二下的暑假漸漸被友人感染接受BL、接著沒多久就萌上神亞了ˇ
然後文風也改變很多很大^^"

想當初我還是個連全形是什麼都不知道、還常常用一堆對話帶過劇情的傢伙哪……(望)
一開始的文風大概就是甜文,劇情和構想都比較多,後來轉變成微灰(?)跟謎樣詭譎(滅)之後寫小夫妻不知道為什麼就一直是這樣的路線──

前陣子跟友人聊到我的文章,自從萌上小夫妻後我的小說都只有寫小夫妻,其他會寫的大概就是散文和小品,但只要是小說一定就是小夫妻。
然後友人很震撼的對我說她覺得這是我的敗筆。
因為我筆下的小夫妻…怎麼說,雖然有想表達的東西,但如果別人看不出來就覺得沒什麼,而且每一篇都很像──

欸斗其實我也這麼認為。(炸)
嗯、可是呀,雖然這樣想很狹隘,可是我覺得呀──

我只要有能夠為這幾個孩子寫出一點點故事的才能、就好了。
只要能為我所愛的孩子做一點點事,我就很滿足了:D

總而言之謬阿悠是個胸無大志的路人這樣+(毆)

那麼今後我也會繼續寫下去的。ˇ。
小夫妻摔高高摔高高喔ˇˇ(燦炸)

(至於文章裡關於拉布的英文句子,有些是某謬在網路上找到的,有些是自己掰的,英語對話的文法如有錯誤還請不吝告知某謬、謝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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