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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珠將花朵輕拂,淚珠讓匆匆的時光停下腳步。

而你啊,你是我生命裡最無價的真珠,便是季節寒冽,握在掌心猶暖的溫度。

 

凝視、牽手、擁抱、親吻,哪一種靠近,能夠真正使彼此相依?

看見那幾張側拍照時,紳士並不特別感到意外,僅是眨下眼,如常滑動下一張圖片,須臾感到鏡框重了一些。桌几擱著讀了幾頁的劇本和熱茶,是青年回贈的馬克杯,杯底給新貼了一枚貼紙,圓圓的太陽笑臉,前次是繽紛的圓點領結,但洗久了脫落顏色,青年因此換新一張。

當然,這是他們共享的小祕密,不會洩漏在網路上,至多儲存手機。

 

儲存,刪除,可是不是就此遺忘。

 

螢幕之內。銀幕之外。

如果均是搬演,倘若只是習練,哪裡才是虛實的界線,又該如何與自我面對面。又是哪裡,能認清是非。

 

在鏡頭前,即便衣冠楚楚也儼如裸身赤體。然而真正剝除遮翳時,誰曾看見了誰的真心。

獨角戲對手戲,劇情,武打,歌舞,情感,表情和聲音,動與靜,床戲或者吻戲,他也不是初次排演,那些體溫以及氣味,從來都在下一幕擦肩。舞台這麼大卻也這樣小,光影和顏色皆已預設,笑淚亦然。若是不留心忘我了,現身或附身的究竟是誰呢。

 

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每個人在世界裡活著自己的角色,可什麼才算是活著。

 

而你啊,將被如何記得。

 

 

洗好的馬克杯置放架上,幾滴水珠未晞,附著杯緣折射流瀉的碎陽,那是春光的滾邊,數見不鮮,卻同時曇花一現。

紳士上樓的步伐很輕,推開房門幾無聲響,帘子半掩午後的暖意,闔起眼恍惚就能清晰誰的呼吸。青年在大床上安睡,約莫清晨方歸,當時紳士在睡夢中讓開門聲擾醒,青年許是在樓下的浴室淋浴過了,鑽進被窩、迷迷糊糊摸索著位置,枕在懷抱時一句黏糊的「我回來了」,相擁著延續夢寐,只是夢中無須再想念。

 

將被緣掖過肩膀,紳士凝視著青年的睡臉,淺棕眸色似茶香沉澱,但,泓澄底部,一脈暗潮起伏如湧。

然後,他俯首,當他夢裡飄動了輕囈,比花香更淡的氣息中,是他傘一般的背影為他擋絕了雨季。

 

然後啊,好嗎。好吧。

執手,就這麼白首吧。

 

 

 

 

 

 

×Fin

 

 

 

不知所云記:

 

標題是從這裡看到的,腦洞讓叔叔和小可愛親一個親親消毒的概念(?)>艸<

咩嘿估奈(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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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謬蕪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