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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真能為所欲為的話,你第一個會想做什麼?

「拯救。」
「贖罪。」


假使世界可以隨心所欲的話,你第一個會想說什麼?

「愛。」
「恨。」


我不說、你不說,是不是就可以無聲的改變些什麼?

在嘴邊嚥下了真實、長嘆聲──


「沒事,我很好。」

微笑刺痛的,不過是個丑角罷。


在背後將食指與中指交叉,眼角上揚著滿溢的笑意,

「嗯,沒關係的。」


劇本上的台詞訴說著世界一角的故事,舞台上的動作描摹著神似,

「只要大家幸福就好了。」




撲克牌面,黑白的,是誰──?



※ ※ ※



手握著彼此的手,緊緊地…十指交扣。

撲克牌灑落一地,國王是K,但皇后改寫為A。
那是少女精心設計下的,少女所謂的證明。

國王和皇后,兩張牌重疊著。


「我又不是女生……」

窩在少年懷裡,孩子細語微瞋,櫻色的唇微微嘟起。


「不然你想當JOKER嗎?」

抱緊懷中的香軟,少年的唇抵在孩子頭頂的雪白上,闔著眼。


「……每個人都是JOKER吧…。」

鬆開手,纖指纏繞上少年的墨色髮際,重覆捲繞的動作。


不論…是他或是他,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吧──
像是塗上濃妝般的偽裝,面具封閉、沉重的讓人無法獲得喘息的時空──…

以前他是如此的。
在遇見少年之前,他一直是偽裝著活著的。
不管是被嘲笑、斥責、冷嘲熱諷或欺侮,他仍舊是微笑的。


永遠不會褪色似的,那上揚的唇角。


就算會被揭穿也無所謂,在那之前只要微笑就好;等到失去天空之後,再說。
就算只是為了某些理由,甚至沒有理由。


但在遇見少年後一切都變了樣──


當初或許只是為活著而活著。

沒有一絲羈絆、沒有半分眷戀,儘管有養父給的溫暖,但他早已失去了──


而這個少年,彆扭固執卻又意外溫柔的少年,卻輕易地粉碎他長期以來築起的高牆──…



別忍著不哭。

當時少年是這麼對他說的。而他粉飾的所有武裝在那僅僅半個瞬間、破滅。


也許只是為了某種理由,秉持著什麼活著。
必須走下去。
也只能往前了。






「…別忘了你的身份可是豆芽菜。」

一個笨到不行的小笨蛋。

握上孩子纏繞自己黑髮的手,一個個細碎的吻落在孩子臉頰,手臂下意識的摟緊些。


「你才是馬尾巴…」

霜色的粉頰渲開嫣染,星眸也因此而瞇上,不過纖瘦的身子卻是更偎近少年。

解開孩子衣領結著的緞帶,皙緻的肩膀上還留著幾日前少年專屬權的宣示,沒有道理的所有權。


「現在不是。」

髮是放下的,沒有平時自傲的鄙視及厭惡,眼底滿滿映著那無瑕的淨。

「不要老是想那些奇怪的事,笨豆芽。你不是撲克牌上的人偶,是貨真價實的人。」

在少年說話的同時,孩子揪緊少年的前襟,有什麼話哽咽在唇縫。


「…是只屬於一個人的豆芽菜……」


寢室,床褥。
在少年吻上孩子時,有什麼聽進了耳裡。


握著的,是手。
真實的……有溫度的溫柔。




紙牌仍舊睡於地面,其中唯一黑白的兩張收在紙盒裡,在一地的牌中,獨缺。
































×Fin















整篇內容都很詭對不起||OTZ
我把私人情緒帶進文裡了對不起||OTZ
廢話真的很多對不起||OTZOTZ


ˊˇˋ"


…我現在好像只能以這個表情符號來表達了。

嗯…雖然很不想一直提起,但是……
劇情相像、對白幾乎一樣、甚至連標題也只差一個字──

敢問…妳是連別人的暗示都看不懂嗎?
我想我打的是中文、內容是白話文,幾乎也已經講明了,為什麼妳會看不出來?
我沒公開講出妳的名字,是想給妳保留自尊,結果妳反而是變本加厲了?
怎麼?靈感出來時攔也攔不住?天大的笑話!敢問這位小姐,妳說不定有一半以上的文章都和別人(不管是別位大人或者是我)一樣,妳還說得出這種話?

我不曉得這樣對妳有什麼意義,如果是真心支持神亞、真心想創作,那妳難道不該自己動腦去思考、去寫嗎?

我本來還想保有理智的處理這件事的,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用時間淡化這件事甚至不再提起,結果呢?那位小姐妳好像覺得與妳無關嘛?

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而很不湊巧的,我一向是沒有什麼好脾氣;我是先君子後小人了,如果之前講得這麼明妳還看不出來,那我也只能說很無禮難聽的話了。

發現我的用語換了麼? 恭喜妳,那代表妳成功的讓我動怒了。

我想我給過妳機會了;從二月底忍到現在在公開說出來,我想我也已經讓得夠多了。
孩子,妳難道不認為欺騙自己是一件很可憐而又愚蠢可笑的事嗎?

還是我要去留言給妳呢? 綠茶泡芙 小姐?(啊,可不是任何人的名字都能出現在我的文章裡的呀。)



別再欺騙妳自己了,好嗎?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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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謬蕪悠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