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以償

烈日強勢的掛在藍空中央，刺眼的讓人無法直視。
人聲嘈雜鼎沸的，不論室內室外，各式的聲響像是會把屋頂掀開似的，尤其回音在體育館裡的聲音更是讓人難受。

換上防備，馬尾依舊紮得半天高的少年揮動著手裡的木刀，準備即將開場的賽事。視線似乎是知道誰在什麼位置，在手臂揮下的下個片刻直截地看向第一排觀眾席──

他要的人，在。

嘴角不禁牽起微些弧度，儘管沒什麼人注意發覺到，也沒幾個人知曉那是因為誰而展露的。
孩子和橘髮少年及少女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的特別座位，一如平常的，橘髮少年愉悅地說著會逗人發笑的故事，少女和孩子也樂意地聽著，不過在頃刻瞬間，孩子感覺到有視線投射在自己，而他也明白那是誰的注視。回過頭望向少年，綻出朵溫暖的微笑，粉櫻色的唇無聲的說了幾個字；


要贏喔。


在看見孩子的唇語後少年也回應了一句，而後旋身往賽場走去。


「亞連你怎麼了嗎？哪裡不舒服嗎？你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

停下故事橋段敘述，橘髮少年關心的問句，而少女只是在一旁盈盈微笑，似乎是了解什麼？
雖說孩子的臉頰原本就是白皙中染嫣色的，但是這個…不管怎麼說都紅的過分明顯了吧？

「沒、沒事，我很好，不用擔心。」

手摀上面頰，從掌心傳來的溫度是有些熾熱的。眨眨靈眸，緩緩思緒，接著再次聽橘髮少年講故事──只是腦海卻不斷重播黑髮少年的話……



我會有獎勵嗎？


想著想著，孩子臉上的暈紅不自覺又添深幾分。



※　※　※


屏氣凝神──
全場的人焦點都擺在會場中央的兩個人身上──

各持著木刀，速度可說是不分上下的快……而力道自然是不在話下。

比賽開始十來分鐘了──…
在裁判揮下手的那一刻，決賽、正式開始。

少年的對手不好對付，這一小段時間有好幾次攻擊都是會受傷的，雖然皆被少年逐一擋下…但對方的敵意卻絲毫沒有參入畏懼，反而是更猛烈的。

不愧是能進決賽的選手。

冷哼聲，側身躲過對方刺來的木刀，迅速地揮直自己手裡的木刀朝對方腹部橫劈去──


“啪！”

…對手的刀掉落在地，人也順勢墜下。

裁判舉起手，而體育館裡一半的觀眾無不拍手高呼。


比賽結束。


退離會場，少年並不想被眾人抬舉或聽那些溢美的歡呼。
他只不過是盡力做好他該做的事罷了。

離開會場走向休息室，左手上一塊瘀傷泛開疼痛感。握住之後放開，重複了幾次確定安好後，握著木刀離開。

而他自然沒注意到孩子擔心的目光。…



※　※　※


「都受傷了為什麼還要繼續比？」

替少年左手指節瘀紅的傷處上藥，孩子滿臉擔憂的質問。有些氣憤意味的。


「…嘖，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

不耐煩地回道──儘管他很驚喜孩子看見。
在少年走進休息室沒幾秒後孩子也跟著進來，臉上的神情滿是擔憂。本來打算伸手抱住孩子的，但孩子卻握住他的左手查看──
撫上微腫起的瘀處，孩子眼底釀開不捨與難過，而少年並沒有漏看孩子眸邊噙著的淚水。

他不想讓孩子難過或擔心。
所以才不說。


「要是很嚴重怎麼辦？要是傷到骨頭怎麼辦？要是因為這樣輸了呢？要是你怎麼樣了我怎麼辦？─」

突然大聲起來的質問因密閉的室內空間顯得更不平，氣憤、難過但最終仍是因為捨不得……

「豆芽菜…」

繫起眉梢，在心裡咒罵自己好幾遍該死，他不願意讓孩子難過、卻反倒弄巧成拙了？
伸出手擁住孩子──懷裡的人兒因這個動作而輕顫了下。

「我沒事，別哭了。」

「笨蛋笨蛋大笨蛋！優是大笨蛋大笨蛋──」

「好……」


吻去那顫抖不已的星淚，安撫似的拍著孩子的背，左手上貼著膠布。
臉置在孩子纖瘦的肩頭，用某些時候才會有的嗓音在孩子耳邊低喃；


「我還有獎勵嗎？」

懷裡的孩子瞬地大大顫了下，霜髮遮住孩子的表情。少年則依然故我的開始進攻孩子雪白的纖頸……


「有。」

「晚上你不准回房間，睡客廳地板。」


腹黑豆芽，裏人格發動。


不悅的嘖了聲，少年停止動作，可以想見孩子臉上的表情有多愉快。

……不回房間是吧……？好啊…要在客廳地板也是可以……雖然最後受苦的人還是孩子……。


各自打算著計劃，兩個人的笑容皆讓人不敢恭維。
至於結果嘛……等到晚上就會揭曉了？

而少年也早已忘記左手上的傷多麼疼痛了。
































×Fin










不知所云記：

嗯，好像好久沒寫甜文了(汗滅)
我只是想說豆芽是賢妻啊啊啊ˇˇˇˇ
呃，至於內文的比賽什麼的…某謬不知道實情是不是這樣(毆)如果有誤就代表某謬無能到爛掉了對不起||b(踹)
標題和內容好像沒什麼關連呀…(汗炸)

然後上一篇廢話太多也太爆炸了對不起對不起某謬就是這麼沒有能||OTZ(汗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