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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旋轉腳步移動,不同的季節吹著顏色有別的風,每個人的眼底含著相似冷漠或相仿溫暖的溫度。手心朝上或者向下,嘴角下滑抑或上揚,心中所想的話說出口時不一定一模一樣──
那些所謂的人啊又或許是世界什麼的,就像是連連重演的歷史,不斷輪迴。
其實啊都是一樣的。
無論是眼睛鼻子嘴巴、還是眼裡的神色。無所謂異樣。
因為其實都一樣。
※ ※ ※
當看著自己不像是自己或者不再屬於自己的時候,應該要怎麼辦呢?
哭嗎,笑嗎,還是控訴別人偷竊了自己的靈魂、呼喊著把我自己還給我──
『這是沒辦法的事喔。』
他把食指抵在唇上,臉色透露出快意。
『畢竟這是世界不成文的規矩,如果只想純粹做自己,必然是會被傷害的。』
『所以不管是偽善或善偽,都是活著的必要條件吧。總是難有真正問心無愧的事,即使有大多也是自欺欺人罷了。』
『因為……每個人都想留下存在的痕跡唷……』
食指敲了敲嘴唇,他笑道。
『所以不能說我是小偷吧?』
因為我們其實是一樣的────
※ ※ ※
【因為人,無法停止傷害別人。】
※ ※ ※
當少年握緊他的手,當少年的吻烙印在他的左額,當少年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聽著他細數他的夢──
「請、抱緊我──」
然後,他聽著少年懷抱的鼓動,淚水燙傷在少年心口。
然後,有嘆息灑落風中。
※ ※ ※
【縱然如此,我仍是想單純的作著大家都幸福的白日夢。】
※ ※ ※
血液循環,心臟跳動。假若時間停止,能夠保留在這一刻的會是什麼?
※ ※ ※
孩子輕輕扯住他的袖口,他回過頭,看見孩子綻放出好大好大的笑容。
「笨蛋豆芽菜,把手給我。」
不然你想迷路嗎笨蛋──牽著孩子的手,他以指尖記憶著孩子的體溫,用寧靜保存此刻的恆久。
與你相遇時的夜色比什麼都更溫柔。
並肩時看見的相同的高度,宛如能擁抱整座星空。
※ ※ ※
『我知道的。』
他說。
『可是我不會放棄自己,因為他們也沒有放棄。』
眸底的星瑩輕輕閃爍。
『要賭賭看嗎?』
他勾起笑臉問道。
『屬於我的……我會靠自己的雙手拿回來的。』
右手搭著左手臂,他看著他這麼說。
然後────……
※ ※ ※
如果世界暫時停留在這裡,你會不會(能不能夠一直?)看見我(看著我)?
×Fin
不知所云記:
寫了不知所云的東西,總之我想說的一些話就是這些。笑。
小時候啊總會幻想著要把世界變好,可是年紀愈大就知道很困難甚至是不可能吧。畢竟歷史與傷害總是一再重複。
這幾天心情很差,更新等二月專欄寶寶生日再說吧。
不好意思謬蕪悠是個很可惡很自我的傢伙^^"
那就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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