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一個寧靜祥和、平靜得離奇的早晨。
黑髮少年獨自走在教團的走廊,重重的腳步聲毫不保留地表達出少年的不耐煩,更別提少年臉上的表情有多駭人了,一副擺明就是『接近者死』──
好端端的早晨黑髮少年為何比平時更加令人畏懼呢?
原因是因為白髮孩子。
孩子昨晚是在少年房裡就寢的,少年還清楚記得抱著孩子時孩子特有的甜淡香氣和體溫……誰知道一早醒來就發現這時間往往都還熟睡的孩子不見了?被單失去暖度,這表示孩子已經離開有段時間了。
肚子餓?
這是少年的第一個猜測,在梳洗好後少年便穿著一貫的黑色團服,帶著愛刀朝餐廳方向準備尋回自己的白髮幼妻去了。……
『亞連嗎?我沒看到喔。』
大廚傑利從廚房探出頭來回應黑髮少年,那可愛的孩子今天還沒出現在餐廳哪。
「嘖。」
不悅的單音,黑髮少年一邊思索孩子可能的去處,一邊往在他看來該死的可以又老喜歡拖著孩子到處跑的某隻死兔子的房間走去──
「哎呀這不是阿優嗎?這麼早有事嗎?」
剛從寢室踏出鎖上房門的橘髮少年有些驚訝。
這時候黑髮少年和白髮孩子這對笨蛋夫妻不是應該還在房間裡纏綿…呃,休息嗎?怎麼黑髮少年好像一臉欠他幾百萬的模樣?白髮孩子人呢?
「說,你這隻該死的死兔子是不是趁著我在睡覺的時候把豆芽菜綁走了?」
在黑髮少年說完問句時,身體就比大腦早了幾步拔刀舉向橘髮少年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沒有啊我也是剛才才起床的不信你可以問老熊貓啊阿阿阿阿阿阿優你先把刀子放下來嘛是不是亞連不見了?」
「…死吧。」
接著是橘髮少年淒厲的慘叫───
把愛刀收進刀鞘,黑髮少年在離開前還不忘多補已經倒在地上瀕臨垂死狀態的橘髮少年幾腳。
哼,誰叫那隻死兔子平常拚命黏著豆芽菜不放。
在公報私仇(?)完之後,黑髮少年盤算著其他可能的地方,突然想到了什麼打了個寒顫──…該死!他實在不想去那裡啊!可是,假如孩子真的是被綁去那個地方他就得早點去救人才行──雖然他不介意看孩子穿蘿莉服戴獸耳然後一臉快哭出來的看著他還喊著他的名字……呃不對天殺的這是什麼!!(青筋)
嘖…他去就是了……
「嗯?亞連?我沒有看到呀,他不是在房間裡嗎?」
少女出來應門,臉上倦著的睡意表示孩子的確沒來過這裡。
「我等等去看看哥哥那裡好了,可能又有什麼任務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就要把那個捲毛死室長給砍了為民除害──。
「該死!!」
黑髮少年的臉部表情愈加恐怖,周圍也開始散發出濃黑的怨念,方圓百里內不論是人或是惡魔都感受到一股蓄勢待發的殺意──
經過孩子的寢室,本來是打算就這樣走過去的,因為黑髮少年不認為白髮孩子會在自己房裡,一定是被哪個天殺的該死的活膩了的死渾蛋給綁走了──
─可是誰又知道呢?
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轉開門…首先迎接他的是令人張不開眼的晨曦,接著……是埋在一大堆看起來是廚房會用到的東西裡的白髮孩子───。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孩子自顧自的輕喃,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門被打開、少年帶著怨氣和疑似為醋意的低氣壓走向自己……
「豆、芽、菜。」
話像是從齒縫狠狠的竄出,孩子也突然察覺到異常瞬間流下冷汗,緩慢的抬高視線,是黑髮少年──
「呃,優,早安。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少給我裝沒事,一大早你給我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啊啊討厭啦被發現了……
「因為、那個、就是說那個─」
「到底是怎樣?!#」
深深的吸了口氣,孩子有些膽怯的從背後拿出一個小盤子。
「因為我想幫優做生日蛋糕嘛…」
小盤子上有個應該是蛋糕的成品,雖然這怎麼看都很像是……嗯,裹在一起的蕎麥麵?
少年的眉頭鬆了下來,有些無奈但大多是寵溺的接過盤子,品嘗了一點。
「…味道怎麼樣?」
像隻害怕被主人罵的白色小狗,孩子戰戰兢兢的問少年。
畢竟是第一次做蛋糕,是個才剛發芽的新手哪。
「……還可以。」
置下盤子,推開那堆疊了好幾疊的廚房用具,少年走近孩子。
「吶、優,生日快樂。」
真誠的笑著,孩子打從心底祝福。
「優想許什麼願望呢?」
眨了眨星靈的銀眸,孩子問道。
步履停於孩子面前,一把將孩子摟向自己,少年牽起孩子的手,輕柔的印上唇。
「我只要你就夠了。」
房裡的兩人沉醉在擁抱的溫度裡,方才少年的怨氣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看得見眼前的孩子。
哪,生日快樂。
×Fin
不知所云記:
給某個彆扭悶騷死不坦白明明愛他老婆愛得要死又不說出口的超級大醋桶的生日賀XDDDD(砍飛)
欸呃、因為這篇真的寫得很趕,現在也是偷偷爬上來的…(大汗)劇情乏味內容無聊敘述太過簡陋都是因為某謬的沒有能||OTZ(自巴)
總之就是ˇ生日快樂啦某彆扭馬尾巴ˇˇ
神亞小夫妻就繼續恩愛到永遠吧啊啦啦ˇˇˇˇˇ某謬的精神與笨蛋夫妻同在XDD"(笑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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