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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與佐為相遇之後養成的習慣,時常會在心裡和自己對話、往往會下意識朝身後望去、房間的窗戶即便冬天也時常敞開著、對秀策和本因坊執著異常、經過棋院一樓大廳時總會多瞧那放有假魚的魚缸幾眼、對弈時一定會握著那只雪白的宮扇、每年五月五日都會向棋院請假去因島待一整天……

習慣,卻也像一種隱疾。

能痊癒嗎?他不知道,假若忘卻就代表痊癒,那他寧可一輩子都不要治好。
遺忘是很悲傷的。



【所以,不願遺忘。】



※ ※ ※



浴室內氤氳一片,水汽朦朧了盥洗台的鏡面,空氣飄散著微熱的曖昧氛圍。

半臥躺在浴缸裡,身後靠著戀人的懷抱,將全身的力量依靠在他懷裡。
緩慢地眨下惺忪的眸子,他累得連起身的力量都沒有,因為他那可惡的同居人剛才才抱著他在房裡滾了好幾圈。

「午餐想吃什麼,光?」

貼在他耳畔低語,環在他腰上的手為他按摩著過度辛勞的肌肉。該死的白癡塔矢亮一大早發什麼情他連早餐都還沒吃啊啊啊──

「煮拉麵補償我的早餐,你這個萬年發情大色狼。」

轉動了下頸部想躲開那人伏在耳邊的吻,頸項卻在下一刻傳來一個溫熱的觸感。

「不要咬我啦臭塔矢!!你、你剛才已經、已經──」

羞赧著以一只手擋住他的唇,雙頰染上可人的蘋果色,誘使著他去親吻、擷取。

「已經什麼?光,你不說清楚我不會知道你的意思喔。」

微笑著抬起一只手托住小情人的臉龐,俯首印下親吻,好溫柔好溫柔的。


「我抱你起來吧,水涼了。」

看著那尚兀自害臊的小笨蛋,他取過架子上的浴巾將彼此裹的嚴實,再打橫抱起對方走向臥室。



※ ※ ※



吃過午飯,他與他難得沒有對弈,只是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雖然某隻金毛狗狗抗議拉麵裡為什麼要加那麼多青菜,但某飼主不為所動仍要他乖乖吃下去)

依舊偎在那人的懷抱,他打了個呵欠,下意識抬手揉去沁出的眼淚。

「睏了?」

「有一點…」

「那回房間睡?」

「不要…你不在我睡不著……這樣就好……」

某金毛狗狗耍盡任性中。

「這樣不會不舒服嗎……」

有些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伸手拿過另一張沙發的毛毯蓋在他身上。

「亮,你真好。」

在戀人懷裡蹭了蹭,滿足的勾起緋色的嘴角。

「小傻瓜,睡吧。」

枕在情人釀有沐浴乳香的髮間,他無聲微笑。


冬日微暖的午後,陽光悄悄自窗台渲染,時間彷彿停留在這一刻。有些人與事物也許一輩子也不會遺忘,有些日子想起時或許免不了悲傷,然而他並不寂寞,因為有一個人承諾會一直在他身邊,為他守候。



【我知道,只要我回過頭,就能看見你在身後。】
















×Fin







不知所云記:

嗯──因為發現亮光我幾乎只有寫賀文這樣不行,所以我要來寫非賀文或贈文的亮光(握拳<巴)
能有個人在背後支持是很難得可貴的事,但我相信小夫妻一定能相互扶持走下去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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